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~剧情梗概~
“我”叫涉谷隆,脐带还未剪断,就已经被抛弃在涉谷的某个厕所,名字也由此而来。从外貌上看,我大概是混血,有着深色皮肤和褐色(待求证OTL)的眼睛。我在名为“慈爱之家”的孤儿院长大,然而我却不得不逃离那个地方。
从小我就是个面无表情的孩子,就好像随时都戴着能乐里用的面具。孤儿院的大厨等人一直玩弄年幼的我,直到十六岁那年,我终于忍无可忍,用球棒砸死了他们。
之后我便过上了过街老鼠般的生活。反正我无依无靠,没有去处,便一路逃亡一路顺着本能去抢去偷,没什么可在乎的。直到有一天,我无意中闯进海边的一栋房子,偷吃冰箱里的草莓酱时被一个年轻男人发现。说不清是为什么,我涌起侵犯他的冲动,他却喊出了我的名字“涉谷隆”,而且掩护了我。月光下的他,全身都裹在那片光芒中,看起来就像神一样美丽,有些梦幻。
我仍然躲在他家里,他好心地给了我吃的,让我洗澡。在某种冲动的驱使下,我侵犯了他,但事后他并没有怪我,而是要我留下来。
他叫祐介,和我一样是“慈爱之家”收养的孤儿,现在和养父住在一起。他的身体很差,那次侵犯使他心脏病发作。而那位养父曾经是帮他治疗照顾他的医疗机构的研究员,大多数时间都在东京,只有周末会回到海边来看他。
我的流亡生活在他这里静止了。他讲起以前,原来在我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,是他照顾的我。当时的我死活不肯吃东西,只肯舔他蘸着牛奶的手指。可以说因为他,才有了现在的我。他是虔诚的基督教徒。被我侵犯当然不会有什么好的回忆,但一点都不恨我,因为“你的生命是我给的”。当他说“因为是你,就算这几天我过得很痛苦,也不会讨厌你。因为是你,所以原谅”,我流泪了。在我心里,被我侵犯的他和被慈爱之家的人侵犯的自己重合,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悔恨。
我们天天混在一起,当他的养父回来的时候,我只能躲起来。养父和他其实是情人关系,一天晚上,我忍不住偷看了他们做爱。他在临近高潮时仰望着天花板默默流泪,脸上竟然是清醒的悲伤。看着这样的他,我的心情愈发混乱。
后来他告诉我,他知道我在一旁偷看。但只因为是我,无论我做了什么,他都会原谅。
后来他把我介绍给他的养父,以雇用我短期打工为理由,说等所有门扇、栅栏都修好之后,我才会离开。在那之前,我一直住在海边一个偶然发现的岩洞里。某个养父回来看他的晚上,风雨大作,半夜他冒雨来到我的小屋,亲热过后,我像小时候那样吸吮着他的手指,我们相拥而眠。
我以为我们的事隐藏得很好,然而事实并非如此。一天,他的养父来找我,和我一边钓鱼一边聊天,告诉我他其实什么都知道,还说在东京有自己的家庭,但是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多年前就喜欢上的他。养父知道我是慈爱之家血案的凶手,却说为了祐介,不会报案。那个雨夜,他跟在祐介后面,看到了我们所做的一切。和养父聊过之后我想了很多,关于什么是爱,什么是恨,最终决定向祐介坦白一切然后离开。
然而还没等到我亲口说出事实,警察打来的查案电话先暴露了一切。惊慌之下我逃出了海边小屋,来到火车站。他追在我身后,只为了把钱给我,好让我离开。原来,他早就知道。他知道为什么我在慈爱之家长大,连什么是吻什么是爱都不会,却知道如何侵犯别人;他知道我为了什么而逃亡。
我们在车站的长凳上过了一晚,做着一起流亡的梦。然而第二天醒来,睡在我身上的他却没了温度。我知道,为了追我,他的身体承受了超出极限的负担,是我害死了他。
我不信神,但是这一刻我觉得,他的死是神对我最大的惩罚。
我不相信他已经死了,把他带回海边小屋,像平时那样一起生活甚至做爱。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,他的身体渐渐腐坏,我终于明白他真的已经不在了。我不要一个人过下去,我不要离开他,我要和他在一起。我知道自己渐渐疯狂,却一点也不惊慌或是害怕。带着他,我一步一步走向大海。那里是我们永远的乐土。
……晚安,祐介。
晚安。